Saturday, December 18, 2010

拆解之後呢?

今天良分享了Mali 理書的部落格,談到 男生與女生的對話 101215 裡面提到男女生的差異性,我一方面覺得他說得很好,一方面又很抗拒這種談法。

裡面說到 男生談話比較傾向於競爭、活動、刺激,而女生比較屬於需要語言、內心感覺的陳述等等。這些的判斷其實是很多兩性關係的一般人會講的話,我現在的腦袋在看到這些字句的時候,就會忍不住要批判、解構,好像這些話總是帶有偏見需要挑出來,需要分析。

之前我剛進研究所時,記得有一次跟Chris 聊到全球暖化的問題,那時候高爾的《不願面對的真相》電影剛上映,我沒有去看那部電影,因為感覺題材太環保了(這樣我反而不想看,真是我的劣根性),再來就是有研究所的同學說看到睡著。因為這樣的電影,大家又重新在討論暖化到底是不是自然現象,如果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所以我那次跟Chris 爭辯的點在於,暖化並不是像我們之前所認為的,一定是人為現象,但是我無法,也不想討論如果他可能是自然的,那麼是不是表示我們可以無擔憂的繼續使用會導致、惡化暖化問題的工業,當時的我只覺得我的眼界被打開了,許多認為理所當然的價值觀、或看世界的框架被拆解了,而那是我的收穫,所以我迫不期待的在討論中把這樣的訊息釋放給Chris 知道,但是他也有困難接收到我初入研究所的獲得,只是很不能理解,照我這樣的質疑,是不是我們就可以不用節能減碳了呢?就不用作環保了呢?而我也當然是很激動的重申環保的重要,但事後想想,我所提出的暖化的兩種說法所帶出的脈絡根本沒辦法說服我或是Chris 環保工作依然是重要的。

總之當時的我極為沾沾自喜,以為我終於變聰明了,但漸漸的也開始因為我不知道我的立足點在哪裡而產生極大極長時間的焦慮,這樣的焦慮甚至還影響我上一個論文的難產,因為我寫出來的任何文字都被我自己質疑、拆解的一無是處,我不在相信自己有能力、或有可能寫出有意義的咚西來,直覺上就是想要放棄,但多虧了木可的幫助,才重新讓我檢視自己自以為理所當然的「解構」框架,雙腳踏回到有點實質的土地上。

這次在閱讀The Death of Nature 之前,我已經懷抱著一個習慣性的後現代眼光,而 Merchant 又是個左派的,感覺是也是 postmodernist ,所以我自然沒有警覺到這樣討論下去可能是有問題,可能會造成另外一種性別主義。

回來一開始的話題,為什麼我會在聽到「大地之母」或聽到很確定的描述定義女性特質、男性特質時會這麼反感呢?我就會在內心os 「果然大家都還是只把自然當成女性阿」、或是質疑「真的嗎?這真的是女性特質嗎?男性不會有嗎?這個分界區別是誰定義、誰規定的?可以說服人嗎?」

這樣的反應是否就落入現在最流行的相對主義?一種不承認任何權威(只認同自己為權威)的相對主義,一種什麼都解構、都批判,卻沒有提出一個某種程度的絕對、或是建構的正面建言的後現代主義?賣弄了這麼多眼花撩亂的「主義」字詞,其實我也是想釐清我是用什麼眼光再看這個世界,或是閱讀我這本文本,我這樣的眼光又會有什麼限制呢?還是我應該可以、也有可能跳脫這樣的框架,才有能力來批判其中一個流派的生態女性主義學家 Carolyn Merchant...

Thursday, December 16, 2010

與可木的meeting -跳脫

昨天跟可木老師meeting,果然比雙木有用多了!雙木有用的唯一一句話只有:去找Merchant 的critique ,可以幫助你整理的更聚焦。

上禮拜跟他meeting ,他還邊吃便當邊聽我說,等他的嘴巴有空時,就打斷我的話了,一直說「你要快點喔」、「時間過很快」云云...我當然嘛知道,所以才要他幫忙阿,有啦,他還有幫我看了一下主題還沒出來的outline ,幫我把台灣的女性主義部份建議刪除,因為主要不是要做台灣的女性主義歷程,接下來就我要自立更生了 。

這次跟可木老師meeting,他雖然也是邊吃他的午餐(那時已經下午四點了,他還沒吃,其實他因為課堂學生要考期中考,他是有空檔的,只是他忙著趁這機會跟琦琦聊他的論文什麼的),但卻是很專心的聽我說哩哩拉拉的看著The Death of Nature 的目錄說一下這本書大概在講什麼。我大概說得差不多,他才問我說:「把自然看作女性有什麼不對嗎?」

我楞在那裡,(天阿!一個問題就可以讓我愣住)ㄟ了半天就開始想,Merchant 在書裡面怎麼論述的,但是不要說問話者,連我自己都覺得沒有回答到問題,後來老師才慢慢跟我說,他是在提醒我不要落入性別主義,或是以性別偏見來批評性別偏見,應該要想辦法跳脫出來,因為性別中立是有可能的,如果像女性主義學家或是一些社會學家一樣,認為性別經驗是藉由 body ,其實也沒錯,但是我們人可是more than body 呢,還包括思想什麼的...又談到後現代主義、相對主義的一些困境,例如paradoxical 等等,我才覺得好像有點亮光了,因為在讀這本書之前,我的腦袋就充斥著這些後現代的東西,然後Merchant 又是比較左派、唯物的,所以我雖然覺得他們在批評二元論,或是在用歷史論證女性與自然如何被連結,又如何同境況的被宰制時有點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裡怪,因為實在是很難跳脫阿!!

到底要怎麼跳脫那個框架呢!!?這應該是我現在在做書的 chapter summery 要邊想的問題了吧~~




It is open now...

今天開張了google 的部落格,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要在這裡紀錄些什麼耶...lalalalala....

Monday, November 29, 2010

巧克力的顏色 Color of Chocolate


今天巧克力去剪毛,晚上去接他時,
是一個不太認識巧克力的小姐去樓上要幫我帶下狗下來,
見他咚咚咚跑上去,
又咚咚咚跑下來:巧克力是哪一隻阿?

我:是白色的,像雪納瑞那一隻。

他又咚咚咚跑上去,然後把正確的巧克力牽下來,
自言自語的說:巧克力怎麼是這個顏色...

有次牽巧克力去忠孝路夜市,一個阿姨知道巧克力叫巧克力之後,說:他是褪色的巧克力= =

你覺得呢...

Wednesday, November 17, 2010

我的「釣魚」經驗


最近我在Facebook 跟MSN 一直忙著滅火消毒,然後又重申說我的gmail 可以用了,其實事情的一開始發生在....


幾天前,我收到謊稱是 google 的信寄到我gmail ,以英文寫說因為以後有什麼什麼功能不能使用,所以跟要我回傳姓名、帳號、密碼、可能還有電話(因為原文我不記得,信也找不到了所以無法貼出來給大家看)給他,第一次收到我覺得有點奇怪,所以不予理會,第二次又在收到我就有點點給他相信了,但還是抱持保留態度,總而言之,當下的我就是笨笨的,在一般常理下我應該不會笨到把密碼給對方,但那時我就很誠實的把資料都給他。

兩三天後....

先是我學妹打來說有人盜用我的信箱,寄了一封如下信件給我所有的聯絡人:(我還是貼在下面,只是有收過的人應該看也不想再看了吧)


Hello,

How are you doing? Hope all is well with you and family, I am sorry i didn't inform you about my traveling to England.

I need a favor from you because I misplaced my wallet on my way to the hotel where my money,and other valuable things were kept and I will like you to assist me with an urgent loan of 2,200 pounds to sort-out my hotel bills and get myself back home.Kindly let me know if you can be of help.


I will appreciate whatever you can afford to help me with and I'll Refund the money back to you as soon as i return.


Your reply will be greatly appreciated.

總而言之,後來事情鬧的有點大,除了陸續有些人用各種方式,包括許久沒聯絡的人還打手機給我確認之外,連國外的一些友人都被驚動到,真的是超級不好意思,也忙死我了!!

我同學當中還有人回應他,然後他就回我同學,要我同學把匯款資料給他= =

我也一直進不去我的gmail ,只好依循gmail 的一些步驟,嘗試改密碼不成,就想說捨棄這個帳號,重新申請新的好了。
但今天再次覺得心有不甘,所以又再試一次,沒想到....竟然成功改了密碼,讓我進去了!!

我超開心,趕快打電話給我那個同學,因為他曾經說要找理工科的朋友幫我灌爆那個信箱,想請他手下留情,因為我已經又進來了!

覺得有點不敢相信,所以我又登出又登入了幾次,還是可以進出,才真的覺得篤定了,
只是發現我的聯絡人資料全部不見了,只好從我其他信箱開始建立起,還好我的 mail 他都還幫我保留~~

這就是一次「被釣」的蠢經歷,希望不要有人跟我一樣了,拜託!!

真的是搞死自己搞死大家!!


請大家不要封鎖我原來的gmail 信箱,因為我會繼續使用。

阿我新申請的那個 yiligh@gmail 我就暫時不使用了。


對於這幾天被驚擾的各位我在說一次 sorry!!

Thursday, September 16, 2010

性侵真的可以這麼容易忘記嗎?


最近發生了很多性侵女童卻被判太輕的案件,對於女性朋友而言可能是義憤填膺,對大多數的男性而言,也許好像跟被砍了一刀,被揍了一拳差不多,錯錯錯錯錯!!!

因為要找女性主義相關文獻的關係,今天讀了一小段美國女性人類學家(Cathy Winkler) 被強暴後的描述:

「...施暴者在弄醒我之後向我展開攻擊...把我堵在死角...強迫我的身體貼近他,然後將他的陰莖塞入我的口中...在所謂的性行為中,他緊壓住我的身體,用他的手臂及雙腿一前一後的搖動我的身體。在這同時,他以所謂的性交方式用他的身體在我的內部衝擊著...將他的身體重擊在我的私處,並擠壓我的乳頭,將他自己欺壓在我身上。汗水從他的臉上滴落下來,沾濕了我的前額及臉頰,但我卻無法甩開。...最引起身體反應的是嗅覺。當他開始攻擊我時,整個房間好像充滿了排泄物的氣味...這逼真的氣味說服我去向警方報案...但當我隨著警探返家後,也就是犯罪現場,卻發現那些被我視為罪行的證據已不存在。那令人討厭的想像氣味還深印在我腦海裡,顯示出我對強暴極端的恐懼。...」(譯/羅燦煐,出處:女性主義經典  主編/顧燕翎、鄭至慧,1999)

之後這名人類學家當然嘗試以分析論述來討論男性施暴者對於女性被強暴者的權力運用等等,但僅是閱讀上述的自白文字就已經讓我覺得身歷其境的直冒冷汗,好像我就是當時的那個Cathy Winkler。

被性侵的那種恐懼跟身心的痛是非常非常難以描述而且深沈的,真的不是可以隔天睡一覺起來就可以忘記的,因為暴力性交的動作/器具直接的入侵了女性身體跟心靈裏面。我不那麼確定讓強暴犯死的很難看的報應是否就是對女性受害者最大的安慰,但是,我忍不住想,如果判刑的是女性法官的話,他還會判這麼輕嗎?他不會在想像受害者所受到的****時候恐懼/氣到發抖嗎?他還會拿著法律條文說,根據現行法律判斷,女童沒有反抗嗎?

Tuesday, April 27, 2010

巧克力被「男人」搭訕


為了順便運動,我帶著巧克力走好久,
把國際街跟藝術街都走了一遍。

跟一個說是賣了六十年臭豆腐的阿伯買晚餐,正等待時,他也跟我閒聊,

阿伯:這是什麼狗? (有點自言自語的說)長得很奇怪...

我還想說我是不是聽錯了,因為遇到的人無論大人小人,
都說他很可愛...第一次有人說他「長得很奇怪」...楞了一下,

我回答:雜種啦....

阿伯:喔...難怪,長得有點四不像...

我:*$JI)#)$(@#I*#*$&@)@

********************************


走出店裡,又遇到另一個阿伯,
只是這個阿伯,不太清醒,一手拿了個「酒矸」,
在路邊邊走邊大聲哼唱著五音不全的歌「路邊的~~小~~花~真美麗~~~」,
看起來很high...
斜眼不小心瞄到了巧克力經過,
舉起沒有拿酒矸的手,大聲的跟巧克力打一個很用力的招呼:

「狗~狗~你~好」



我...開心的笑了...
還可以被搭訕..
巧克力也沒有長得太奇怪嘛...

Thursday, April 15, 2010

我的阿嬤真可愛!


剛剛打電話回家裡找阿嬤聊天 (請台語發音)
阿嬤:「哇金嘛底中壢阿ㄋㄟ」 (他原來是住台東,最近才搬回中壢跟我家人住)
我:「哇栽阿」(阿不然我打回家你怎麼接的到電話= =)



****講了一會兒,想找我娘聊天。****
我:「阿哇ㄟ媽媽嘸滴厝無?」
阿嬤:「哇嘸栽喔,我金嘛底中壢ㄋㄟ」
我:「阿哇ㄟ媽媽嘛底中壢阿」
阿嬤:「干係?哇嘸栽喔...」
我:無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