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說到 男生談話比較傾向於競爭、活動、刺激,而女生比較屬於需要語言、內心感覺的陳述等等。這些的判斷其實是很多兩性關係的一般人會講的話,我現在的腦袋在看到這些字句的時候,就會忍不住要批判、解構,好像這些話總是帶有偏見需要挑出來,需要分析。
之前我剛進研究所時,記得有一次跟Chris 聊到全球暖化的問題,那時候高爾的《不願面對的真相》電影剛上映,我沒有去看那部電影,因為感覺題材太環保了(這樣我反而不想看,真是我的劣根性),再來就是有研究所的同學說看到睡著。因為這樣的電影,大家又重新在討論暖化到底是不是自然現象,如果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所以我那次跟Chris 爭辯的點在於,暖化並不是像我們之前所認為的,一定是人為現象,但是我無法,也不想討論如果他可能是自然的,那麼是不是表示我們可以無擔憂的繼續使用會導致、惡化暖化問題的工業,當時的我只覺得我的眼界被打開了,許多認為理所當然的價值觀、或看世界的框架被拆解了,而那是我的收穫,所以我迫不期待的在討論中把這樣的訊息釋放給Chris 知道,但是他也有困難接收到我初入研究所的獲得,只是很不能理解,照我這樣的質疑,是不是我們就可以不用節能減碳了呢?就不用作環保了呢?而我也當然是很激動的重申環保的重要,但事後想想,我所提出的暖化的兩種說法所帶出的脈絡根本沒辦法說服我或是Chris 環保工作依然是重要的。
總之當時的我極為沾沾自喜,以為我終於變聰明了,但漸漸的也開始因為我不知道我的立足點在哪裡而產生極大極長時間的焦慮,這樣的焦慮甚至還影響我上一個論文的難產,因為我寫出來的任何文字都被我自己質疑、拆解的一無是處,我不在相信自己有能力、或有可能寫出有意義的咚西來,直覺上就是想要放棄,但多虧了木可的幫助,才重新讓我檢視自己自以為理所當然的「解構」框架,雙腳踏回到有點實質的土地上。
這次在閱讀The Death of Nature 之前,我已經懷抱著一個習慣性的後現代眼光,而 Merchant 又是個左派的,感覺是也是 postmodernist ,所以我自然沒有警覺到這樣討論下去可能是有問題,可能會造成另外一種性別主義。
回來一開始的話題,為什麼我會在聽到「大地之母」或聽到很確定的描述定義女性特質、男性特質時會這麼反感呢?我就會在內心os 「果然大家都還是只把自然當成女性阿」、或是質疑「真的嗎?這真的是女性特質嗎?男性不會有嗎?這個分界區別是誰定義、誰規定的?可以說服人嗎?」
這樣的反應是否就落入現在最流行的相對主義?一種不承認任何權威(只認同自己為權威)的相對主義,一種什麼都解構、都批判,卻沒有提出一個某種程度的絕對、或是建構的正面建言的後現代主義?賣弄了這麼多眼花撩亂的「主義」字詞,其實我也是想釐清我是用什麼眼光再看這個世界,或是閱讀我這本文本,我這樣的眼光又會有什麼限制呢?還是我應該可以、也有可能跳脫這樣的框架,才有能力來批判其中一個流派的生態女性主義學家 Carolyn Merch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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