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禮拜以來,只要踏進公司,就是一連串無法喘息的忙碌,跟從剛接觸計畫的時候有天壤之別,幾乎沒有什麼時間上Facebook,更別說聊天玩遊戲了...
聽Sa 說上一個在墾丁的計畫,他們公司䀻請的駐點人員跟當地的辦公室混得很熟,很得他們的心,不知為何,我默默的把這個當作我的目標來看齊了,也可能造成我某些壓力。
周圍的人因為知道到我在環保局工作,很順勢的都會問我會不會想考公務員,說真的,以前還曾經想過一點點,但現在,我只能說,討厭考試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我不想變成我最討厭的那種人之一。
當我這麼說得時候,我並非說辦公室的同事就個人而言的令人不喜歡,而是因為作為公務員這種職場中所帶有的工作思維與做事方式,實在是無法使我苟同。所謂志不同道不合,我想,我應該不會勉強自己跟他們有能夠太「好」的關係。
雖然我可以接受與其他委辦公司的駐點人員有類似同事、或是比一般同事還要好一點的關係,至少不排斥一起出去吃飯,或是工作後有一點點聚集的時間。亞太的美欣跟元科的慧珉就是惟二。
亞太的計畫要結束了,而他們跟科員之間的關係看起來還不錯,所以我隱約知道他們約了上週四要中午聚餐,隱約知道是因為,某些科員甚至走到我隔壁的同事慧珉身邊問他週四聚餐ok 不ok,音量不大,但已足夠讓讓我聽得一清二楚。我不可能主動提問,當個不速之客,而且,說真的心理一點也沒有因此就想要跟他們更加建議進一步的關係,但不想被排斥的那種需要還是讓我暗地裡希望他們可以也走過來邀請我,至少拒絕的主動權應該在我,而不是在他們。
所以,與其說我想要融入一個群體,倒不如說我想要證明我是得人喜歡的,是有人緣的,也許,那是因為在我成長過成中,我感覺自己沒有被一個群體的大部分人所喜歡跟接受的經驗有關。
總之他們還是沒有走過來邀請我。聚餐當天中午,我正在忙著將所有下禮拜要開會的通知公文所應該附得文件印出來裝訂,因為有12份以上,著實花了我不少時間,甚至拖到中午12點以後。理所當然的,大家當時因為要聚餐,所以都跑光了,只剩下兩三隻小貓,其中一個阿姨,有點疑惑的問我:嗯,阿你沒有一起去婀?
我懶得解釋,也不認為「他們沒有約我」可以當作什麼理由,所以只是笑笑,手指了一下桌上的一堆文件。
我甚至在前幾天跟阿良聊天時,問他:我在工作時是不是很令人討厭?
我知道阿良並沒有很近距離經驗工作時候的我,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方面是想尋求一些安慰。
會這麼問是因為,繼上次的聚餐事件後,我又忍不住把自己拿來與跟我們執行很相似計畫的高雄鳥會駐點人員比較。
鳥會駐點人員是男生,因為我們公司的有些工作項目委辦給他們,所以我跟他有很多工作上的交集。也許因為他的個性,或是他做生態調查的習氣,總之,他給我一種對我有點不耐的感覺,因為再辦活動的經驗上、在調查的邏輯上我都是沒有概念的,很常問他問題,但他給我的這種不耐態度,加上他有意無意透露出我們委給他們的工作大幅度的增加他的工作量,導致有些「小事情」讓我不太敢叫他做,好像我是壞人,只好有些小事情我就摸摸鼻子自己吃下來。
這些不時發生的小事情,讓我對他暗暗的有些微言。
而有幾次的經驗,我都發現我們公司的計畫承辦人員(環保局針對我們計畫的窗口人員)可能知道我們哪些項目是找鳥會委辦,所以有些問題或情形都直接找鳥會討論,甚至討論完知號,直接兩人一起來跟我解釋現在的情形。
我當下火有點冒上來,想說,這些情形怎麼會是我最後一個知道?而且還是在我們的委辦公司之後知道?而在那現場,鳥會與承辦人員同聲一氣得跟我說明,請我們公司處理,但他們正在說得事情緣由是我早就知道的,還是鳥會跟我說之後,我與承辦說明的。
我不懂,為什麼有一種我在工作的運作關係上被忽略的感覺。
種種的經驗,都讓我忍不住比較,我是不是比其他的公司人員更加另同事不討喜,也忍不住想,會不會其中一個原因是,我總是跟慧珉他們抱怨環保局的時候,音量都太大聲?
或者,根據我觀察鳥會與亞太等公司人員的結果,也許是我太情緒化?不夠泰然?也許這會是一個我可以虛心檢討的原因。
雪瑩姐曾經說過,我太在意別人的想法,而他也提醒我一個我理性上知道的事實:我無法控制別人怎麼看待我。以上都是我猜想自以可能沒那麼被喜歡的原因(雖然前提是,我也不支知道他們怎麼看待我),如果這些反省可以讓我變成一個 better person 我想也不是沒有好處,但我希望這些反省不要變成我捆綁自己向下沉淪的枷鎖。